他的手正在程語嫣的腰窩處。

        程語嫣到莫言俯，他的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呼灼熱："程小，力度合適嗎？"那聲音低得只有她能聽見，裡面藏著她熟悉的。

        "很...很好。"程語嫣勉強回答，覺自己的聲音在發抖。

        莫言直起，恢復了專業語調："林默，你來試試。記住，輕柔是關鍵。"

        程語嫣到一陣失落——莫言的手離開了她。林默繞到床尾，小心翼翼地開始摩她的小。年輕人的手法雖然生澀，但學習得很快，不一會兒就找到了合適的力度。

        莫言站在一旁監督，時不時給建議。程語嫣偷偷抬，發現他正直勾勾地盯著她，目光中的熱度與表面的冷靜形成鮮明對比。他的右手垂在側，指正緩慢地沿著自己的大外側動——一個只有她能注意到的暗示。

        "林默，得不錯。"莫言突然說，"現在請你去準備一熱巾，我們需要在一個步驟前熱敷。"

        年輕人點點頭離開了房間。門剛關上，莫言就一步跨到摩床前，俯在程語嫣耳邊："想我了嗎？"他的聲音沙啞，與剛才判若兩人。

        程語嫣轉頭，嘴唇幾乎過他的臉頰："這就是你說的&039;專業教學&039;？"

        莫言低笑，手指到她邊緣："最專業的教學需要...全方位的示範。"他的指尖輕輕劃過那縫隙，即使隔著一次內褲，程語嫣也能受到那觸電般的觸。

        "他隨時會回來。"程語嫣警告，體卻不自覺地拱起，追逐他的觸碰。

        "那就別聲。"莫言說著，手指更加大膽地探內褲邊緣，輕輕撥著已經濕潤的褶皺。

        程語嫣猛地咬住唇，將呻咽了回去。這太瘋狂了——隨時可能有人進來，而她卻在接受莫言如此骨的挑逗。她的手指緊緊抓住摩床邊緣，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濕透了。"莫言耳語，指尖在她的處輕輕打轉，"你很喜歡這樣，是不是？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被我玩..."

        程語嫣無法回答，全的意志力都用來控制自己不發聲音。莫言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摩都准地過那個最的小，卻又在她即將到達頂峰時減緩。

        "莫言..."她近乎哀求地低語。

        "噓..."他的嘴唇貼上她的後頸，"他回來了。"

        門把手轉動的聲音讓程語嫣全繃緊。莫言迅速回手，若無其事地站到一旁整理油瓶。林默端著熱氣騰騰的巾走了進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內異常的氛圍。

        "師傅，巾準備好了。"年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