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示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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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機的震動將程語嫣從會議文件中拉回現實。螢幕上tiao動的名字讓她的心tiao漏了一拍——莫言。距離上次在an摩室的瘋狂已經過去兩周，她以為自己能夠冷靜xia來，但此刻指尖的輕微顫抖chu賣了她。

        "程小jie，xia午好。"電話那頭，莫言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像一縷煙huaru耳dao，讓她後頸的汗mao微微豎起。他的語調比平日更為克制，卻莫名讓她想起那天他俯在她耳邊說"放鬆"時的氣息。

        "有個不qing之請。"      莫言低聲dao。

        程語嫣握緊手機，起shen走向落地窗，gao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chu急促的節奏。窗外是鋼筋鐵骨的都市叢林，而她正站在shiwu鏈的頂端——此刻卻因為一個an摩師的電話心tiao失序。      "請說。"

        "我們店新來了一位an摩師，需要教學示範。"莫言的話像jing1心編織的蛛絲，"我記得您上次說過想嘗試更多不同的an摩體驗？"

        她的確說過。在上次那場「an摩」結束後，她沉浸在餘韻裡，脫kou而chu想體驗更多不同的an摩課程…。

        "如果您願意當教學示範的模特的話..."莫言的話將她拉回現實，"除了這次體驗免費，我們還會提供您「特別服務」作為回饋。"

        特別服務——這個詞在程語嫣腦中炸開。她看見玻璃倒影中的自己咬住了xia唇，那是她在談判桌上絕不會louchu的破綻。兩周來，那些被莫言開發的shen體記憶在深夜復甦：他拇指an壓尾椎時竄上脊zhu的電liu，jing1油順著脊溝liu淌時的灼熱觸gan，還有最後那場無法讓人忘懷的xing愛...

        "程總監？"助理敲門的聲音驚得她差點摔了手機，"王總問財報的數據..."

        "告訴他xia午三點前會處理好。"程語嫣迅速恢復職業腔調，卻在轉shen時碰倒了咖啡杯。褐se的ye體在財報上暈開，透漏了她指尖的顫抖——那杯沿殘留的唇印，像個羞恥的邀請函，等待被某人的指腹抹開。

        電話那頭傳來輕微的呼xi聲，莫言在等待。這個認知讓她小腹發緊——他永遠如此，給予她恰到好處的選擇權，卻又讓拒絕變得難以啟齒。

        "什麼時間？"她終於開kou，聲音比想像中沙啞。

        "今晚七點。"莫言似乎早預料到她的答案，"我們會好好服侍您的。"

        通話結束後的會議室裡，程語嫣盯著檔上暈染的資料。作為年薪七位數的gaoguan，免費體驗gen本毫無xi引力。真正蠱惑她的是那個刻意輕描淡寫的"特別服務"——像懸在yan前的誘餌，背後藏著無數種令人戰慄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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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語嫣發現自己無法集中jing1力工作。電腦螢幕上的數字變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莫言那雙能在她shen上點燃火焰的手。她提前一小時離開了辦公室，回家沖了個漫長的冷shui澡，卻無法平息體內升騰的熱度。

        七點整，程語嫣站在"舒緩天堂"門前。這家gao檔an摩會所位於金rong中心旁一棟老洋房的頂層，隱蔽而奢華。推門而ru時，前臺小jie向她微笑："程小jie，莫師傅在3號房等您。"

        走廊鋪著厚實的地毯，xi收了腳步聲。程語嫣在3號房門前停xia，深xi一kou氣才推開門。房間比她上次來的更大，中央並排放著兩張an摩床。莫言站在窗邊，正在整理jing1油瓶。窗外的霓虹燈透過百葉窗在他shen上投xia條紋狀的光影，勾勒chu他tingba的輪廓。

        "準時如常。"莫言轉shen，嘴角掛著她熟悉的淺笑。他穿著標準的白sean摩師制服，看起來專業而不可侵犯，只有那雙yan睛——那雙yan睛裡的熱度讓程語嫣知dao他還記得上次的每一秒。

        沒等她回應，門再次打開。一個年輕男zi走了進來，看上去不超過二十五歲，shen材修長，面容清秀。

        "這是林默，我們的新an摩師。"莫言介紹dao，語氣恢復了專業導師的冷靜，"林默，這是程小jie，今天的教學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