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已经一年了,为什么还没有你的消息?
外边很黑,因为,今天看不到月亮,月亮被乌云遮挡着。
墨睿的视线忽然就被窗玻璃上面的人影给xi引住了――那是自己。
一个瘦削的自己。
看起来,似乎没有改变,但是,墨睿知dao,自己改变了很多。
这一年来,墨睿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墨澜要逃离。
他是一个天才,当他把墨澜来到墨家发生的事qing一件一件地想chu来的时候,他几乎找到了原因。
一个从来没有颓废过、也几乎没有qing绪低落过的墨睿,深深地叹息着。
为自己、为墨澜深深叹息。
自己的xing格如此,要改变,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啊。
可是,为了墨澜,自己愿意改变!
墨澜,你回来吧,我愿意改!
。
阿波gen本就不知dao遥远的华国,这个时候,还有另一名男人,正取chu几颗安眠药,放jin自己的嘴里。
喝了shui,一仰tou,药被咽了xia去。
他更瘦,几乎被风一chui,就可以chui走。
自从他开kou说话以来,他就努力地想要让自己恢复。
可是,很难。
他勉qiang自己吃饭,勉qiang自己睡觉。因为,他要活xia去,要等到墨澜回来。他相信,墨澜有一天会chu现的。这个念tou一直支撑着他。如果不是因为这一dian,墨夕知dao,自己gen本就支撑不xia去了。
如果,如果墨澜真的不会再chu现,如果墨澜真的已经死去,那么,墨夕毫不怀疑,自己也会随之而去。
墨夕是一个最最pei合医生的病人,他an照医生说的,每天三次,an时吃药。
晚上,为了可以稍微ru眠,他不停地吃安眠药。
他要让自己活xia去,所以,必须睡觉。
可是,当大量的运动都无法让墨夕ru眠时,他知dao,自己必须吃药。
当一颗的药可以给他几个小时的睡眠,又变成gen本又睡不着时,他加大了药量。
药量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越来越大。
现在,每天晚上,他必须吃上好几颗的药,才能勉qiang维持几个小时的睡眠。
他很瘦,然而,他的yan睛很亮。
亮得吓人。
亮得如同天上最亮的星辰掉jin了他的yan睛。
锐利得像是刀,像是剑。
墨夕依然会笑。
要说唯一没有被改变的一dian,就是他的笑容。
他想不要笑,可是,他的tou脑中,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一直命令着他的脸保持笑容。
他的心很ying,很冷。
所有人都在说,墨家两兄弟,老大是撒旦,老二是笑面虎。
同样冷酷绝qing得叫人恐惧。
同样手段毒辣得叫人发抖。
落ru他们手中,那么,你还真的不如早早死去。
他们行事没有顾忌。
听说,这两兄弟不知dao发了什么疯,qiang行收购了一所学校,一个超市。
虽然学校方面对金钱补偿觉得满意,但是,却无法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