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alpha的傲在他上得到最彻底的现，军人的要求是绝对服从，但以撒只信自己。

        更难得的是，他很早就有了很清晰的目标，并且能一以贯之。

        海曼大笑起来，其他人也笑起来。

        以撒把玩着酒杯，不动声地反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总能在命令之外找最优解，然后轻而易举把别人甩在后，在队友还在为任务奔波时，他已经悠闲地躺在草坪上晒起太阳。

        海曼着酒杯，了然:“这很正常，信息素引嘛。我们alpha摆脱不了这个。我老婆和我契合度也，我当时对她一见钟了，说什么都要娶她，不让我结婚我宁愿当场退役。”

        偏偏这小各项指标都是第一，让他找不到找茬的理由。

        他不喜海曼的说法。

        这位九尺壮汉抱着手臂抬抬巴，对面前年轻许多的前上司问:“喝一杯？”

        酒台前，两只酒杯碰撞，杯中浑圆的冰块折着天花板上晶灯的银光。

        --

        海曼没想过他会结婚。

        “你确定你真喜那姑娘吗？”海曼自以为委婉，“不是被了远古东方蛊术，或者中邪之类？”

        在退役之前，他立过无数煊赫军功，是指挥官最得力的左膀右臂，而那只失去的手臂，正是葬在某只凶残的虫母中。

里，都能认面前这位曾经的“战争之虎”――海曼・列威格。

        以撒很坦诚地回答:“不知。”

        以撒皱了皱眉，不知是因为酒中冰块化，还是别的原因。

        “那姑娘一定对你很重要。”海曼一掉半杯威士忌，发满足的长叹。

        “契合度”。仿佛他决定和颜夕结婚只是因为这种肤浅的条件而已，他讨厌被所谓alpha的基因和本能掌控，本该是件更肃穆的事。

        毕竟――呃，那可是以撒・博尔吉亚，大名鼎鼎的alpha沙文主义者。在他还是他手底的兵时，海曼就知，这小决定的事星辉战舰都拉不回来。

        但他确定颜夕学不会这种需要胆量和心机的方术。

        像这种天资优越的贵公，同时兼有卓绝的意志力，大的行动力，远见的预知力，这是很难得的。

        “测过信息素契合度吗？”

        他退役时状况很差，医生叮嘱他不想早死就得养生，海曼已经很久没碰过酒了――但以撒・博尔吉亚，这个他为之深深敬佩的年轻军官――他有让自己破格的殊荣。

        虽然以撒是他们的长官，但他军队时还很年轻，甚至年幼。海曼当时是他的儿，恨他恨得牙。

        说“很”是委婉的说法，实际上，契合度百分百的ao全帝国历史上都没有几对。

        他顿了顿，继而解释:“可我没法忍受她和别人在一起。和待她在一起会很轻松，那对我们来说是种很难得的受，你知的。”

        这小看着冷淡礼貌，其实全队最叛逆的刺儿就是他。

        “从肯纳星战役这么多年后，我们这些兄弟都陆陆续续从前线退来，又聚集在这里。以撒啊，你还没有意识到，你每次重大决定时，都会来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