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颖在学校见过很多次她洗完澡之后的样子，却从没有过此刻一样的心情。

        陆婷睁开眼，赵颖往另一边侧着，好像在逃避。

        是……讨厌吗？

        然后听到了很勾人的声音和随之而来的急促呼。

        “嗯？”赵颖疑惑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又下意识侧过，避开她的视线，“……不讨厌。”

        于是她伸手从背后搂住了陆婷的腰，对方反应有点大，闷声哼了一下倒在她上。

        她有点想亲她。

        “你坐过来。”赵颖拍拍边的位置。

        陆婷走过去坐下，正想着该说点什么，边的人忽然侧倾，向她凑过来。

        看懂了她的肢动作，陆婷终于忍不住出笑容。心又快起来。

        刚才被幸福砸中的感觉瞬间褪去，陆婷忍不住胡思乱想。

        “了吗？”

        赵颖看到她皱着眉，出似乎是难受，又似乎不是的表情。

        陆婷僵住了，眼睁睁看着赵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然后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那天晚上太黑了，她错过了。

        赵颖微愣。

        过了半分钟，陆婷直起，小声嗡嗡着。

        那应该是有感觉的。

        “……嗯。”这一声回应几乎是从咙里挤出来的。

        莫名有些口干燥。赵颖了，突然想抱抱她。

        而且不讨厌。

        她还洗了，正在用巾发，短发被搓得有点乱，站在门口的位置望着赵颖，好像有点不知所措。

        赵颖坐在她边看着，那只隐藏在子里的手让人遐想，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她甚至无法从陆婷的神情看出她是否快乐，只觉得她很紧张很害羞。

        陆婷去洗澡了，赵颖一个人在房间里又抽了一烟，正想点下一的时候，陆婷进来了。

        陆婷听话地抬看她，和赵颖对上视线的时候，感度好像突然拉满，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对不起……”歉下意识就吐出来。

        天气已经热起来，小房间里空气不通，略沉的呼声偶尔响起。

        “……好了。”

        漉漉的眼睛，微红的眼眶，看她的时候眼里好像藏了千言万语。完全是另一样子的陆婷。她没见过的陆婷。

        陆婷快速看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好像她的目光人一样。

        换掉了校服，上半穿着一件有点旧的印花t恤，仍然是长袖，下面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这一应该就是她的睡衣了。

        “我…可以。”

是我感觉快把你弄哭了。”赵颖说，“还是算了吧。”

        赵颖直起撤离，陆婷急了，下意识抓住她。

        “那你怎么不出声音？”

        的、温热的感印在上，陆婷听到自己咚咚的心声。

        赵颖回，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突然歉？”

        “你看着我。”

        一即分。

        赵颖往陆婷边坐了一点，几乎和她挨在一起，她想再看看陆婷。

        陆婷看到她的脸有一点红，但好像没有厌恶反感的意思。

        赵颖抱住了她。

        赵颖亲她了。

        大白天，在这个没有锁的房间，陆婷没有脱衣服，只是把手从腰伸进去，她佝着，想把自己缩起来。

        “刚才……你觉得讨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