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能用正常一的方式呢？比如，以一个优秀的alpha的份直接去追求她，你们也可以以侣的份每天待在一起。”莫声闻还是到困惑，她已经知晓了季沨想法的大概，她只是很奇怪，季沨为什么要用这种别扭又卑微的方式去引喜的女孩。

        “我害怕。”季沨的声音变得非常非常低。

        “杂活儿的？是助教吗？”

        莫声闻心里突然绞痛了一，过了几秒，轻轻地说：“不能就算了，唉，能达到目的也行。”

        莫声闻说：“可能是良心上过不去吧，毕竟为了你，我得长期待在鲸陵。”

        “为什么不行？”莫声闻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有人问起，你就说第一次考两百多分是故意的，不就行了吗？”

        她应该告诉苏芷吗？如今，她和苏芷已经是侣，不再需要靠那种方式待在她边。可她暂时还没有勇气。至少现在，维持现状还开心的。一旦说来，后面就是一片未知。

        还是暂时算了。

        “我也没办法！”季沨着急地为自己辩解，“我们那时又没有在一起，我本不敢想象她也喜我，我只是想找一个理由和她待在一起。”

        “嗯，是的，我会一直待到你愿意跟我回去为止。”

        “嗯。”季沨。

        “为什么不能？你条件不是好的吗？”

        “嗯……”季沨低声应。

        莫声闻想了想，说：“我搞明白了，你宁愿待在这里过苦日也不愿意去燕城，是不是全因为你的omega小女友？”

        季沨只好无奈地解释：“她……也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在我考了两百多分的时候主动提每天帮我补习，要是让她知我其实能考得很好，她肯定就不会帮我补习了，我只敢……一一地提升成绩，好让她一直帮我补习。早读也不能不去上，不然会显得我平时不好好学习，专门在课后浪费别人的时间。”

        “你老板也太残忍了吧。”季沨有不忍心告诉莫声闻，自己是绝不可能跟着她去燕城的，她才不愿意和苏芷分开呢。同时，她又觉得奇怪：“为什么你老板一边残忍地停掉你的工资，一边又好心地借给你汽车？这个人也太矛盾了吧。”

        “你问吧。”季沨觉得只要莫声闻不问关于启元班的事，她都可以接受。她不想碰那段回忆。

        “嗯……”莫声闻看上去认真思索了一，最后郑重地了，“对，我就是助教，曾经是数学老师，后来到我老板所在的大学里帮她杂活儿，现在被停掉了工资来自力更生。”

        “不能。”

        “我嘛……嗯……就是帮老板杂活儿的。不过很久以前，我是个数学老师，我不是让你叫我莫老师吗？”莫声闻回答。

        “你之前到底是什么工作的呀？”季沨忽然对莫声闻的职业产生了好奇。居然因为没把老板想领养的小孩儿带回燕城，就被停了工资，只得住到领养对象附近纠缠，这工作也太离谱了吧。

        季沨沉默不语，她深知一个谎言背后往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无论她多么聪明，总有一天，谎言会破绽。谎言维持的时间越长，回就越难，带来的负面影响也会越大。

        还有些深层次的原因，她心里很混乱，暂时也没法三言两语说清。

        季沨又补充了一句，神落寞：“还有……我知你想问我为什么要故意考两百多分，但是提起这些事会勾起我不好的回忆，我不想回答。”

的调酒师制服，白的袖上红一块、黄一块，全是酒渍。看来，她并不是一个熟练的调酒师。季沨心里生几分同：“是不是只要我一天不跟着你回燕城，你老板就不会恢复你的工资，你就得一直在这里待去？”

        车停在了一个红绿灯前，莫声闻从驾驶座上回看了一坐在后座的季沨。只见她又蜷缩起来，纤瘦的单薄得像风中的树叶。

        “不能吗？”

        “不能。”

        莫声闻说：“你问了这么多问题，我能问你几个吗？”

        “你不懂！”季沨觉得被莫声闻这么一总结，自己的行为显得幼稚又可笑。她说：“我第一次只考了两百多分，总不能第二次就考一千分吧。”

        季沨心里默默记：将来一定不能助教，会被教授随便停掉工资。不过，她心里还是会想：燕城究竟哪个学校的教授有这么大的权力啊？

        “好，我不问，不过我现在了解了，你是用伪装示弱的方式，骗取那个女孩的关心，对吗？”莫声闻说。

        “哦，那倒是可以理解。”莫声闻接着说，“但是，你早上持要去上早读课，好吧，就当你不想搞特殊化，可你考试却故意不考分，这是要一副努力学习但成绩一般的样吗？哪有人这么打造自己形象的？”莫声闻觉得季沨的法很诡异，照正常人的思维，要作妖也应该是考试考得很好，早读却故意不去上，这样无论如何至少能凹一个学神的形象。

        “真是个不诚实的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