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需要，真的不需要。”季沨差结巴了，声音都在发颤。

        苏芷坐到桌旁，用一只手支着，摆一副思考的姿势，随问：“这个姿势可以吗？”

        “可以，嗯，可以。”季沨抓起画板和钢笔，跌跌撞撞地坐到床上，开始急匆匆地画起来。

        苏芷瞥了一季沨的半，那里的隆起更加明显了，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更加郁了。

        不得不说这真的是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恶作剧方式，苏芷觉自己心里也是火烧火燎的，面好像也湿了。

        季沨以往画钢笔画时，从不会用铅笔先打草稿或画辅助线，而是纯靠自己对轮廓的准知能力，一次成型，不容半失误。可是现在这份知能力似乎完全失灵了，她唯一能觉到的是自己发抖的双手，以及那来自苏芷的栀花香气。她越来越难以冷静来，要知前的模特可不是普通人，那是苏芷啊，她的大脑已经被“杂念”占据。

        但季沨虽然心有杂念无法发挥正常平，对完的执念却提了，甚至达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她绝不能容忍苏芷的丽被自己的任何一个错误玷污，哪怕一丝一毫的失误，都成了不可饶恕的罪过。

        这样的矛盾让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心中完全乱成一团麻，思维也变得像浆糊一样黏稠。她的废稿越来越多。接连几张，她都只画了几笔，就撕掉扔在一旁，可越是这样，她的呼便越来越急促，离冷静也越来越远。

        季沨终于第一次会到了传说中在考试时因为紧张而连字都写不来的受。原来，当人被绪彻底支时，竟是这种窒息的觉。

        最终，季沨放弃了逞。她盖上钢笔帽，把画板扔到地上，几乎是跪到苏芷面前，眶发红：“小芷，对不起，我真的不到。我好难受，满脑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真的好难受……我想要。”

        苏芷本只是想逗逗季沨，看到她一副快要哭来的样，心瞬间来。她俯，捧起季沨的脸颊，在她的唇上吻了一：“这么想要吗？那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话刚，苏芷就后悔了。她看着季沨那细细的胳膊，心里暗想：要是季沨抱不动她，到底是她更尴尬，还是季沨更尴尬呢？

        然而，季沨真的站起，咬了咬牙，很努力地把她抱了起来。她抬着苏芷，脚步趔趄，一路踉踉跄跄地走到床边。苏芷觉自己几乎是被扔在床上的。

        季沨压在苏芷上，颤抖着手开始脱去苏芷上的最后两件衣。苏芷也伸手，帮季沨解开腰带。不一会儿，两人便全赤，肌肤相贴。

        季沨着苏芷的乳房，然后俯，将柔的乳尖中。刚才她还只能用目光去“亵渎”的地方，终于可以尽碰和舐。苏芷紧紧抓着床单，微微仰起，随着季沨的动作轻轻呻。

        季沨的吻一路向，从两乳之间，过平坦的腹，最后停留在苏芷两之间的花上。她伸尖，开始在外面起来，偶尔还尝试着将尖探去，小心而又急切。

        苏芷一边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小风……嗯……嗯……小风……你已经了吧，，来吧，我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