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一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了然和某种恶劣的愉悦。“唔知？”她重复着，另一只手却已经不规矩地探，隔着柔的羊绒衫，准地握住了Joyce一侧的乳房，指尖不轻不重地着端的凸起。

        “睇，”霍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甚至伸手，指尖虚在屏幕上那个被撞得不断摇晃、红不堪的私密位特写，“你……几多……”

        霍一的目光也从屏幕缓缓移到了旁的齐雁声脸上。她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看着她逐渐染上红晕的耳廓和脖颈。霍一自己的呼也变得重，膝盖上的电脑仿佛散发着灼人的度。视频里，她正从后面抱着齐雁声，激烈地动作着，硅胶阴在两人连接，带湿黏的，画面淫靡得令人发麻。

        “呃！”齐雁声的猛地一弹，像被电击中。羞耻和快同时窜起，让她无可逃。视频带来的视觉冲击和记忆被霍一此刻实实在在的碰彻底燃。

        她的目光太有穿透力，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心所有的惊涛骇浪和羞耻的兴奋。齐雁声想偏开，却被霍一用手指轻轻住了巴，迫她抬起。

        镜冷酷地记录着一切。记录着浴袍如何散落，记录着霍一如何拿那些冰冷的、革与硅胶制成的件，记录着她如何冷静地为自己佩，那动作熟练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记录着齐雁声如何在那年轻的压制微微颤抖，如何在她的瞬间仰起脖颈，嘴唇开合，无声地呻……

臂抬起来，似乎想推拒，但最终却地搭在了霍一的肩上，甚至微微仰起承受了这个吻。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齐雁声惊得睁开了睛，茫然地看向霍一。

        霍一将电脑随手扔在旁边的地毯上，发沉闷的一声。她站起，一步就跨到了齐雁声所坐的单人沙发前。阴影笼罩来，带着大的、不容拒绝的压迫。

        霍一合上了电脑屏幕。

        可是深却背叛般地涌起一熟悉的、可耻的。记忆伴随着清画面向她袭来，那时被填满的胀痛，被撞击的快，那种完全失去控制的、坠深渊般的极致验……画面无声，但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当时压抑不住的息和哭叫，能受到霍一汗湿的肤贴着她的，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的腥甜气息……

        “呢度好似知。”霍一在她耳边低语，气洒在她的耳廓和颈侧，“佢记得，而且……好想念。”她的手指加重了力，隔着衣碾压那颗早已

        这句话像一惊雷，劈开了齐雁声最后撑的镇定。她猛地闭上睛，剧烈地颤抖了一，发一声极轻的、像是呜咽般的气。

        “我……”齐雁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我唔知……”这是逃避，也是真实的反应，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本无法思考。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又隐隐透不容置疑的掌控。

        “嗯？”霍一问，又压低了些，两人几乎鼻尖相，呼交。霍一上那熟悉的、混合着冷淡香与望升腾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

        屏幕外的齐雁声呼彻底乱了。脸颊，不用看也知一定红得厉害。她几乎想移开目光，但某种更的力量钉住了她——是自般的好奇？是想看清自己最不堪模样的冲动？还是……被这赤的、毫无遮掩的画面所震慑、甚至……隐秘地引？

        齐雁声的嘴唇颤抖着，试图维持最后的风度，想说些“太荒唐”或者“停止”之类的话，但话语堵在咙里，变成了一声破碎的息。霍一的拇指摩挲着她的唇，力不重，却带着电般的威胁。

        “Joyce，”霍一叫着她的英文名，这个名字在此刻仿佛一个咒语，剥离了她所有社会化的份，只剩最原始的、作为女人的分，“话比我知，先睇嘅时候，你唸紧乜？”

        “睇来……”霍一俯，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她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湿的睛和绯红的脸颊，“光是睇片段，仲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