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曾辉和姜知棠虽然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对女儿事业心的支持，连连表示理解。

        然而，腕间手链的和手机里那条清晰的工作指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现实的程。

        【总得让金主娘娘觉得售后服务超所值，次才还会翻我的牌，不是吗？】

        午后，她寻了个机会，带着歉意对父母和程玥解释：“爸爸，妈妈，阿姨，城东旧厂区的项目有个会议需要提前准备，我得赶紧回去整理资料，就不能多陪你们了。”

        她低看了看腕间的手链，又想起他语音里那些细微的背景音，回复：

        沙发上的靠垫摆放整齐，茶几上净净，连垃圾桶都被清理过。

        曾婳一收拾完，和路翊一同楼去了餐厅，果然“偶遇”了程玥。

        程玥也笑着叮嘱：“工作要紧，路上注意安全，小翊，你送送婳一。”

        语音里隐约能听到敲击键盘的清脆声响和纸张翻动的声音。

        “基本职业素养，毕竟……业务能力关系到娘娘能否和我长期合作。”

        消息发去没多久，手机就震动了一。

        这次池衡回了一段语音。

        池衡不仅走了，还把所有的罪证和残局都收拾得滴不漏，仿佛那个混乱的夜晚从未存在过。

        工作安排瞬间将旖旎的氛围拉回了现实轨。

        两人自然应，这场小小的审查便算是有惊无险地过了关。

        “放心吧妈，保证安全送到。”

        程玥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笑容欣，那句关于托盘里品的调侃到了嘴边，最终化为一抹了然的微笑，只是亲切地拍了拍路翊的胳膊：“次可不许这样了，要多照顾婳一的受。”

        【喜吗？】

        【不过娘娘，偷闲结束，该务正业了。别忘了后天午，公司会议室，正式汇报城东项目的初步平面概念方案，我相信你的能力。】

        【记得吃早饭。】

        【知了，你也是。】

        曾婳一正要回复，他的一条消息又紧跟着了来。

        没一会，池衡的文字消息接踵而至：

        【售后服务这么周到？连战场都打扫得这么净。】

        路翊面上是对着母亲说话，神却飞快地朝曾婳一眨了一，彼此心照不宣——他哪里是顺路，分明是找到了绝佳的借一同开溜。

        昨晚那些被胡乱踢落的衣、散落的品、以及可能留的所有暧昧痕迹，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为夫的觉悟，我总得有诚意吧？】

        后面还跟了一个极富暗示的表。

        【你什么时候给我上的？】

        但这句提醒又和他方才的“业务能力”论调形成了奇妙的衔接，仿佛他们既是密不可分的恋人，又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换衣服，一会儿楼餐厅见，还得继续演戏呢。”

        看着路翊走次卧关上门，曾婳一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敛起，她并没有立刻去洗漱，而是站在客厅中央，目光仔细扫视了一圈。

        池衡的回复很快，彷彿一直在等着她的发现。

        曾婳一看着屏幕，脸上一，飞快地打字：

        她安心了许多，走回卧室，关上门，立刻拿手机，开了那个熟悉的对话框。

        两人默契十足，路翊扮演因宿醉去海边散步晚归、还略带歉意的男友，曾婳一则扮演知且贴、并未计较的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