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人是什么时候去的？

        敲了好几也不见谢采崎开门，你这才察觉到房间里没开灯，并且很安静，安静到……好像里面没有人。

        谢采崎给你发了几张望姑山的照片，问你想不想去玩后就再没动静。

        对面接通得很快，一个带着油和市侩的声音响起：“喂？小谢？”

        你贴着门板轻声叫他，没有得到回应后尝试拧门把手，门开了，谢采崎没有锁门。

        谢采崎背靠着冰冷糙的墙面，蔷薇的藤枝阴影将他大半个形吞噬，他握着手机，声音低沉无波澜：“今晚11那场，我接了。”

        惨白刺的聚光灯聚焦在中央那个由铁链和铁网围成的八角笼擂台上，台上有两个满汗和血污的男人正如同野兽般撕打，每一次拳脚相加都引来众人的呼和咒骂，台的男男女女混挤在一起，挥舞着拳叫嚣注，大把钞票穿梭在人群中的侍者托盘里。

        想到这个可能，你生气地穿好拖鞋，生气地来到谢采崎房间，生气地敲门。

        谢采崎熟门熟路地绕到街尾后巷，巷尽一扇掉漆不起的铁门紧闭，铁门上方摄像闪着微弱的光。

        震耳聋的音浪瞬间裹着烈的浊气如同实质般狠狠撞来，谢采崎不由自主地蹙眉。

        *

        片刻后，铁门向打开一条隙，一个穿着黑紧背心肌肉虬结的光男人堵在门，上打量了他一，侧让开。

        少年面无表地沿着楼梯向走，直到推开那扇包裹着黑革的厚重大门――

”，不等丁磊再说什么就挂断电话。

        你站在大开的门前，心里突然涌上一丝不安。

        你躺在床上看着聊天界面全是自己的问号，皱起眉，哪有话说一半就没影的，该不是又逗你玩吧？

        少年闭上深深地呼，直到绪略微平息来，才拨通了一个号码。

        人去哪了？

        霓虹招牌闪烁着廉价而迷幻的光芒，在这条满是酒吧的街上并不显得突兀。

        门是一条狭窄的只容一人通行的泥楼梯，向延伸，隐没在昏暗的光线里。空气里弥漫着重的烟味，汗味，廉价的酒味，还有一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

        人太多了，空气闷粘稠得几乎无法呼，谢采崎想起上次回家时林妙嘉说他上臭，低看了上的短袖短，嘴角扯一个自嘲的笑。

        将门推开半扇，你探了个脑袋去，卧室里光线昏暗，但床铺的位置明显空着。

        谢采崎：“有问题吗？”

        他上前敲门，三长两短。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室，被改造成了非法的拳击场地。

        “知11是谁的场吗？够胆啊小。”

        *

        “……二哥？”

        “我只需要知那一场的价格。”谢采崎冷声打断他：“我半小时后过来。”

        少年的到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这个沸腾的熔炉里，他只是一个新加的燃料。

        电话那的人嘿嘿一笑：“哟，临时接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