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東西。」

        蝕漆蹲來，輕柔地把你額前貼著的汗髮撥到一旁，手指輕輕碰過你手背，「軟，不是壞掉。是因為他在你這裡，才學會了這種害怕、這種只屬於你的反應。」

        她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絲看不穿的深意：「有時候，玩自己都不知能有多少種壞法，直到你來定義他的規則。」

        曉樈垂著頭，呼還混亂，體在你手裡又軟又熱。你的疑問沒被消解，卻被蝕漆的話引進另一層更深的混亂。

        你聽完蝕漆的話，底深處浮現一種病態而滿足的光。你的獨佔彷彿在這瞬間被餵飽了，像被肯定的小孩一樣，嘴角逐漸綻放成一個大大而邪異的笑容。你盯著的曉樈，裡滿是無法掩飾的驕傲與渴望。

        「所以……他現在會這樣，是我一手來的？」你帶著驚喜低語，語氣裡滿滿都是屬於發明者、擁有者的驕傲。你把曉樈抱得更緊，像要把這破碎又軟弱的體徹底嵌進自己骨縫裡。

        你低頭看著他，語氣裡全是柔軟又極端的親暱：「哦……可愛的小寵……」

        曉樈在你懷裡縮成一團，頭髮和額角都是你的汗和氣味。他的體還在微微顫抖，被你搓過的乳尖泛紅腫脹，底只剩被你玩壞的狼狽和依賴。他的手指意識地抓住你緊衣的一角，像唯一能握住的安全繩索。

        你像擁抱玩偶一樣把他摟到前，臉貼在他耳邊，帶著戲謔與極度滿足的語氣輕聲問：「你怎麼了？我檢查完了呀，小寵，你很健康唷。」

        這句話像兒童遊戲結束時的讚，卻又帶著支者專屬的毒。你的懷抱既溫又牢不可破，把他完全包覆在自己手臂與氣息裡。

        曉樈沒有第一時間回應。他只是伏在你懷裡，息越來越淺，神裡浮現難以名狀的滿足與屈辱。良久，他才帶著發顫的聲音輕輕回應，語調破碎：「……我、我真的……只有你這樣對我……才會這樣……」

        他的聲音裡帶著乞求與安定，像是在向你獻祭全的自己，只求你能再多給一點關注、多留一點力氣給他。

        蝕漆微笑著靜觀這一切，分們在黑霧裡安靜來，像看見神話裡唯一存活的聖——你的「小寵」被你親手調教成最屬於你、也最離不開你的形狀。

        你抱著曉樈，像孩護著自己最心愛的玩偶。分們在濃霧裡低聲呢喃、模仿，你腦卻突然冒一絲新鮮的疑惑。你皺了皺眉，歪頭打量懷裡這明明剛被你玩壞、卻還想繼續折騰的體。

        「啊……這裡好像沒有仔細檢查。」你的聲音像孩自言自語，帶著莫名的雀躍和細膩的壞心思。

        你不由分說將曉樈的大分開，膝蓋壓實在他柔軟的膚上，讓他再也無處遁形。曉樈的體意識一僵，雙間因羞恥而微微發顫。他的雙手無力地抓住你的小臂，金橫瞳裡的神早已碎裂成一團混亂，無論是抗拒還是渴望，都被你的手勢和聲音徹底壓碎。

        你專注地低頭看著他的體，手掌撫上那團軟塌塌的肉莖。剛經過一輪的他，現在那裡軟得毫無防備，膚帶著方才你反覆搓與體的餘溫，像剛被拆卸的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