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睁开，对上他那双睛，那里映着我疲惫却仍泛红的脸、混乱的发丝，以及还在息的模样。

        他指腹到我腰侧，慢慢往，隔着被单描绘著刚才留的余与湿意，我呼一乱，指尖紧抓着他的手臂。

        「拉斐尔……」我低声唤他，声音里有些迷惘。

        「因为妳是妳，我就想留住。」

        「我是在说真话。」他一边轻咬我的耳垂，一边低笑，「而且，妳现在已经又在发了，阿兰娜。」

        我咙一紧，只能扑他怀里，用额抵着他锁骨，不让他看见我湿了眶。

        我本以为他会不假思索地回答，就像他总是坦白每一句告白一样。但他那一刻明显顿住了，呼也稍稍停顿了片刻。

        那个吻轻得像羽，却带着明显的逃避。他的唇一路到我尾，像是在吻去我的好奇。

        我轻轻抬手，摸上他的脸，将吻还了回去。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

        「看着我。」他忽然说，手指抬起我巴。

        「阿兰娜，从今以后，妳不需要靠任何人来证明妳的价值。」

        他亲得不急不缓，尖只是轻轻地碰我的唇，却故意不深，每一都像是在挑逗神经，让我本来想开的念被缓缓化。

        「……还能怎么样。」他的声音压得很轻，像怕惊扰了某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我听着那句话，鼻猛地一酸，反而更不敢抬。

        「那里还很……」我低声说，耳尖已经红透了。

        他细细地替我侧与，甚至还把我抬了清理得更彻底，动作亲密而自然，像是早就熟悉了我的一切，羞耻在这样的照顾里竟逐渐变成了一种心安。

        他只是轻轻咬了咬我唇，声音低哑得几乎不成形，「妳不觉得……现在这样比较好？」

        「我知。」他笑了一，声音轻得像风，却带着一丝坏意，「但这次……不只是妳。」

样靠近我，我都在庆幸……我还活着。」

        他贴上我耳边，唇过我湿的耳垂，低语像是法般轻巧，「我还没吻够妳……也还没从妳里面来太久。」

        这个总是守护我、引导我、抚我的拉斐尔，其实比我更孤单。

        我躺在他，受到他膛的余、规律的心与隐隐的悸动，甚至还闻得到那被汗湿浸过后的味。不是刺鼻的味，而是一种、沉稳的气息，像被他的存在紧紧包围。

        「妳的样……很。」他低声说，指尖轻轻过我脸颊沾到的汗与渍，「不是刚才那样动失控，还是现在这样脆弱疲惫的妳，对我来说……都是最真实的。」

        我还想开，他却俯吻住我的唇。这一次的吻，比之前来得更缓、更轻，也更温柔，像是想用细长的方式，一淹没我原本的疑问。

        我看着他湿汗微乱的前发、从锁骨一路的汗珠、还有那双总是冷静的，如今竟透著微红的渴望。

        我还窝在他怀里，汗与气息逐渐沉淀，只听见窗外风轻轻拂过枝叶的声音，还有他膛稳定的心。那样的安静让我终于开，问我一直想要问他的问题。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划著圈，他一把握住，与我十指交扣，语气低哑：

        我抬起看他，他却移开了视线，中那层清澈突然染上些阴影，像是瞬间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光。

        「我们不要谈那些好吗。」他低声说，手掌抚过我的背，将我更紧地搂他怀里，「现在这里比较重要。」

        我想反驳，却只来得及一气，他便俯将我压枕，手臂从我腰后绕过，整个人紧紧贴上来。

        「你……在转移话题。」

        「这次……慢一，好吗？」他像是在请求，也像是在撒，略长的发丝垂落在我耳边，里却是沉静而灼的光。

        他低吻了吻我膝盖侧，那里还残留着刚才交合时被他压的红印。然后他轻声说：「太红了，等等帮妳涂药草膏……」语气平静得像是在照顾一朵受伤的花。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紧紧抱着我，像是抱住他此刻唯一还能抓住的希望。

        「拉斐尔……你以前，在天使那边，过得怎么样？」

        我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他低吻住了额。

        我脸瞬间烧了起来，刚刚被他填满的记忆仿佛又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