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3）
13
季临值完夜班，打着哈欠回家。
他走到公寓楼xia，在昨天那家早餐店买了两gen油条。
季临趁着店里的客人不多，向店主打听：“大jie，听说咱们这个小区几年前chu过人命，是真的吗？”
中年女人警惕地打量着他，否认dao：“没有的事，别胡说。”
季临拿chu手机，扫描店里的付款码，多给了五十块钱。
他诚恳地dao：“大jie，是这样的，我打算把我租的那套房zi买xia来，又担心是凶宅。”
“买房zi不容易，我攒了好几年，好不容易凑够首付的钱，要是买套凶宅，不是倒大霉了吗？”
“您帮帮忙，把里面的qing况告诉我吧。”
中年女人犹豫半晌，低声问：“你住几号楼？”
季临dao：“四号楼，三零三。”
中年女人脸se一变，失声dao：“那套房zi可不能买！”
季临追问dao：“为什么？是不是因为浴缸里淹死过人？”
“不止是淹死过人……”中年女人面lou恐惧，往左右看了看，声音因紧张而变得gan1涩。
“那套房zi经常换租客，好几个租客泡澡的时候，都陷在浴缸里，爬不chu来，他们说浴缸里有shui鬼，要拉他们当替shen！”
季临立刻想起那个伏在自己背上的红衣女鬼。
他问：“那些租客看到鬼长什么样zi了吗？是不是长tou发，红衣服？”
中年女人脸上的恐惧之se更nong1，摆手dao：“这我哪里知dao？反正你洗澡的时候小心dian儿！”
季临又问了几个问题，见中年女人全都答不上来，只能作罢。
14
季临回到公寓。
他低tou看着地板上的光影，踮起脚尖，踩过一块一块的光斑，提心吊胆地走jin卧室。
他没碰电脑，也没洗澡，和衣倒在床上，蒙好被zi。
什么都没有发生。
季临睡得很香。
他一觉睡到黄昏，rou着yan睛醒来，觉得自己的jing1神恢复了不少。
充足的睡眠比灵丹妙药还guan用。
明明睡前还在为闹鬼的事发愁，现在却gan觉，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季临望着窗外的夕阳，发了几分钟的呆。
他决定到超市采购一些shiwu和急需的生活用品。
再买一袋面粉。
他记得小时候看的僵尸片里演过――
把面粉撒在地上，鬼怪经过的时候，会留xia脚印。
15
季临说不清上次逛超市是什么时候。
他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货架间，被明亮的灯光照着，被喧嚣的人声包围着，只觉恍如隔世。
与此同时，又很治愈。
季临走到酒shui区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