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伞打到地上,“不要了。他都碰过了。”
“欸!你……”谢姝妤连忙捡起伞,拍拍灰尘,正要再哄他几句,却发觉周围的人都在偷瞄他们。
“……”谢姝妤突然发现她和谢翎之现在的氛围怪怪的。
像是那种轨妻
被丈夫现场抓包、丈夫拈酸吃醋妻
焦急解释的
景剧。
靠北。
谢姝妤猛然变幻脸,一脚踹谢翎之
上,“赶紧回你班里打扫卫生去!”
谢姝妤被踹得踉跄一,回过
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谢姝妤心里有一瞬间愧疚,转而又想等午休或者晚上再哄他吧,然后神更严厉了:“看什么看!你一个班长不在自己班里帮同学收拾卫生跑来这儿
什么?一
都不负责任!快走!”
谢翎之站在门外瞪
,活似哑巴了。
片刻,他抿着唇线,紧咬腮帮,闷忿忿地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谢姝妤绞了绞手指,也闷闷不乐地回了班。
卫生已经收拾好了,只剩桌椅还没排回原位,常萍歪靠着讲桌,说今天顺便窜个位吧。
所谓的窜位,就是每一列座位齐齐往左侧挪一个位置。七班一那年是两周一窜,但常萍毕竟这学期刚来,想再认认脸,就一直没窜。
谢姝妤跟着同班同学一起搬桌,这回她挪到了靠墙的位置,刘成烨帮她把椅
扛了
来,她
了声谢,然后趴在桌
上暗自伤神。
伤神着伤神着,迷迷糊糊就打起了盹。
耳边依稀有呲啦呲啦的桌椅移动声,谢姝妤睡得昏沉,没在意。
结果铃声响起时,她一抬,发现
边变了天——
温简不见了。
同桌的位置换成了另一个人。
江梨停写字的笔,转眸看她,唇角勾起微微的笑:“你好啊,谢姝妤。”
谢姝妤一脸茫然,还以为自己睡懵了。
她转着脑袋环视班级,在远方某个角落寻到了离她远去的温简,只见温简摆着尔康手泪凝望她,满
都是依依不舍。
谢姝妤缓缓收回视线,仍有种半梦半醒的恍惚,她睁着
睛问江梨:“你怎么调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