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用脚尖碾着地，补了一句：“别乱想啊，现在不好奇了。”

        “哈哈。”

        许枳不知该说什么，成南的停顿总让她觉得他并不像他中说的那么轻松。

        许枳拍了拍自己似乎有发的脸后转，从咙里发低低的一声哼鸣作为对成南的回应。

        许枳想起班里的女同学交八卦、相互传阅小说杂志、偶尔分享自己的恋心得的画面，突然觉得自己也很想了解。

        许枳边走边仔细嗅着楼里的空气，那沁人心脾的桂花香气没有刚才在办公室里清晰，她遗憾地摇了摇。

        “嗯。”她应了声，动作却慢悠悠。

        成南甩了甩手上的绿碎片，冲许枳招手：“快回教室吧。”

        “别甩了，小心把脑里晃得全是浆糊。”成南在后笑嘻嘻开。

        成南正懊恼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想要偷偷观察许枳的表，却看到她一直偷偷瞟着自己，看得成南忍不住开。

        “她知我的况啦，爸爸妈妈常年在外务工，我跟她说了最近阿公摔倒了卧床养病，阿婆照顾他。”

        许枳沉默了，自己的心思这么好被猜来吗。她确实是在想这个事，但到成南绪不太昂，又怕可能戳到他的伤心事，就没想问，却没算到他自己主动说来。

        他用指腹摩挲着瓷砖隙中生的青苔，无所谓地说：“是不是想问我家长怎么没来，而且为啥老班也没为难我？”

        成南顿了顿，然后扬起一抹笑：“没事啦，没那么严重，都是为了让吴老师放我一不让我喊家长来，不然可要丢人现。我可没哥哥能帮我瞒着家长。”

        他说：“小小年纪，眉别皱了，我没事的。”

        那么……哥哥和别人谈过恋吗？他想和谁谈恋？还有……恋的喜和她对哥哥的喜究竟有什么区别？

        “……没事吧。”

        却被这并不明朗的香气带回刚才亦不明朗的心绪里。

        成南被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逗得笑声。

        许枳因为刚才的想法，看着许榆的背影总觉他在上摸过的地方都泛着。她不知怎么回事，只甩了甩，像要把脑里的都甩去一样。

        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斟酌着开：“也没什么啦，刚才就是有好奇而已。”

        “想说什么话就说，我又不会吃了你。”

        “好吧。”她并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也明白对朋友的关心应该到而止。

还要赶着回去上自习，他摸了摸许枳的就赶着跑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