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的代價是更緊的鎖鏈
午後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自習室,徐悅彤坐在靠窗的位置,筆電打開,銀白se的Logo閃著冷光,螢幕上,她最新合作的保養品拍攝照正輪播著,每一張照片裡的她,笑得完mei、耀yan、像無懈可擊的女王。
可她的指甲,卻深深掐進了hua鼠旁的木桌。
【不能再被動了。】
【再這樣xia去,只會更加讓他為所yu為。】
她昨晚整夜沒睡,腦海裡,全是樓梯間那狼狽不堪的畫面,江硯辰冷冷扣上褲zi的模樣、他低頭嗤笑的聲音、那句「免費的ji女」。
徐悅彤從來沒有這麼被輕辱踐踏過,也從來沒這麼害怕過,她強打起jing1神,決定要找到江硯辰的弱點,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
她開始不著痕跡地打聽,利用中午課間和午後課堂的小空檔,裝zuo無聊問起的樣zi和幾個同系同學閒聊。
「欸,你們最近有看到江硯辰嗎?」
「誰?」
「就那個……上次跟我們一起修『行銷心理』的男生,瀏海有點長到蓋住yan睛的那個。」
「喔,陰陰沉沉那個?」
「沒注意欸。他好像很少chu現吧?」
「你們知dao他平常都去哪裡嗎?」她語氣隨意得像閒聊。
「不知dao。他平常就沒朋友,不參加活動,也不加社團。」
「有人說他之前在KTV打過工,但最近好像辭了。」
「我上次是在夜店附近遇過他,之後就再也沒看到過。」
KTV。
那個詞一chukou,徐悅彤的腦海「嗡」地炸開,她的呼xi瞬間亂了,腦海裡沒有完整的畫面,只有一片片模糊的殘影、五光十se的燈光、耳邊的吵雜笑鬧、甜膩的酒味,她記得自己喝多了,頭昏腦脹,意識像泡在shui裡一樣渙散。
那之後的事全是斷裂的,隱約聽到爭吵,有人扶她,有人碰她,裙擺被扯動,xiong前的釦zi鬆開,xiashen有冷冰冰的空氣灌ru。
一雙冰冷的手掌壓住她的大tui,像要撐開她,她試圖反抗,可力氣像被chou走,耳邊有人說話,聽不清內容,只有一個冷淡、低啞的男聲,像命令,像審判。
她醒來時,衣服凌亂,裙zi被掀過,內褲邊緣有撕裂的痕跡,xia體黏膩、腥膻,liu著不屬於她的ye體,全shen痠痛,像是被狠狠侵佔過——
她的呼xi猛然急促起來,手xia意識掐住桌邊。
「喂?悅彤?」
「你還好吧?」
同學的聲音讓她猛然回神。
「……我沒事。」
她壓低聲音,掩飾著失控的qing緒,強擠chu一個微笑,可指尖已經因為過度用力,微微發白。KTV是她墜落的起點,也是她zuo夢都想抹去的夜晚。
沒太多注意她的異常,同學們繼續著剛才的話題:
「欸你剛剛說夜店附近看到他?不是吧,江硯辰居然會去夜店?」
「真的假的,我以為那種邊緣人都只宅在家打電動。」
「欸,也不算都宅在家吧,我記得他偶爾會去圖書館,還蠻認真唸書的。」
「然後…嗯…記得他好像自己租外面?之前我社團學弟貼公告找室友時,江硯辰好像去問過。」
「我學弟說他好像家裡gen本不給生活費欸,他一直自己賺,聽說還同時zuo好幾份打工,超拼。」
「真假?好可憐喔。」
「對啊,要是投胎到你家就好命囉,你爸最近是不是買新車給你?」
眾人嘻笑幾句,很快就對於江硯辰這種邊緣人的討論顯得沒趣,開始轉向其他八卦。
徐悅彤保持著微笑,手卻在膝蓋上緊握成拳,她腦中快速拼湊著資訊,他打過工,但現在的行蹤無法追蹤。
家人不gan1涉,生活費自己掙,這代表他和家裡的聯繫極淡,甚至可能早已斷絕,這樣的人,最容易隱藏自己的生活細節,也是最危險的。
她心tiao得更快——不能再靠這些零碎的八卦了,她要想辦法查得更深。
還在思考著之後的計畫,此時她的手機卻震動起來,徐悅彤漫不經心地舉起手機,卻看見亮著的訊息:
【悅彤,我好開心。】
【沒想到妳這麼關心我的事。】
短短幾句話,讓她血ye瞬間冰冷。
江硯辰。
他知dao。
第二條訊息緊接著tiaochu:
【既然妳這麼在意我,那我也說說,怎麼zuo我會更開心。】
【明天,穿最短的裙zi來上課,但是不准穿內褲。】
【讓妳的小xue空蕩蕩的,方便我隨時檢查。】
啪。
手機失控的墜落地上,徐悅彤臉se難看至極,兩手甚至微微顫抖,她的耳邊彷彿又響起江硯辰低啞的嗓音:
「嘴巴和xia面都用得不錯,妳很有天賦嘛。」
她又開始gan覺到窒息,羞辱與恐懼像藤蔓,繞著她的脖頸一圈圈勒緊,她閉上yan深xikou氣,卻只呼xi到冰涼的寒意。
那條腳xia踩過的狗,如今握著她的鎖鏈,她越是掙扎,鎖鏈只勒得越緊,把她一步步拖進深淵。